文章目录:
一、前女友给我发了一首冯唐的《沉溺》是什么意思
她还爱你啊。
之前所有眼睛都在你身上,风停了。 现在风重新起了
二、问下冯唐的词(沉溺)主要描述什么?
诗是冯唐的情感抒发
三、谁看过冯唐的万物生长,写看书评参考一下
从朋友处听说<<万物生长>>这本书如何如何时,没有一点概念,连迟疑都没有。及至翻阅看到二十分之一时,觉得他口腔上很有感觉,有一点王小波,有一点王朔。看到十分之一时,联想起了自己在医学院里成长的同样经历,不禁自责:你看人家,写东西的时间比你少,写的东西还比你好,人家多牛叉,医学博士又MBA,还英文遛耍得要命,以往我还以“弃医从文”而自得,现在看来,有冯唐梗阻在那里,洒家的心脏病永远好不了。看到五分之一时,我的心里才不那么堵了,这丫写起小说来也一样犯傻,写着写着就逞强,警句酸言冒泡泡,不经意间荡开一笔却收不回来,组织情节的能力简直象个卖白菜的。这一点他自已在后记上也承认:“本来想写出一个过程,便是只写出一种状态。本来想写出一个故事,但是只写出一段生活。本来想写出一个可爱的人物,但是这个人物总体上沾沾自喜、自鸣得意,一副欠揍的样子。” 石涛说他再也不给新人出小说了,他要歇一歇,可是他读到冯唐的东西时觉得比石康的还要好,又忍不住给出版社做了一回掮客。石康的东西我也看了,他的几部曲码在那里也是一种高度,我跟他在三里屯酒吧里相逢过一次,觉得他彬彬有礼,小伙子长得又帅,是迷死人不偿命的那种,不免对他产生普通同性间的好感。这也是我为什么不对他的东西说三道四的原因--见到了下蛋的鸡,对蛋就没有兴趣了--可贵的是,除了从文本的角度,我对冯唐一点认识都没有。 在这部小说的写作中,冯唐的贫嘴三流、叙述二流、每每关键时候的意象一流,至于文字魅力,绝对独步天下。在这里引入对“文字魅力”的探究,盖因为文字确有魔方的魅力,对有些人来说,一辈子都玩不转六个面,但有人就是能在两分半钟的时间内砌好六个面,让六种颜色归位。我相信,要是有译本出现,这本小说的成就要大打折扣。 冯唐写了他的乱七八糟的成长状态,并且他把这本书献给母亲。幸亏不是献给天下的母亲,愿意去读这本书的母亲除了同属知识分子之外,天下不会有第二个,这一个就是他自己的看起来咋咋乎乎的“咱妈”。但是,冯唐毕竟试图去道破成长的奥秘,并且看他的努力还准备一“书”以弊之。他攒着劲往一处使,他回忆的结果却是沉溺于成长的黑洞之中,文字的润滑剂并未让他在“满足读者阅读期待和还原生活之间”选择前者,他说自己“徘徊许久,最后选择了后者”。他认为,“即使造出来时间机器,重新过一遍充满遗憾的年少时光,不完整的故事还是不完整,混蛋的地方还要混蛋”。 在最后一个章节也就是第二十三章“洗车”中,那个“自称”秋水的男孩说:“我的故事讲完了。”而我说:“没讲完,后来呢?”然后在追问下故事有了收笔。冯唐的写作经验到此为止才露出了拙劣,一个很带情绪的成长故事,让读者浸淫许久在这里却发现主人公不是作者,未免不汗饮,未免有被捉弄的感觉。至于是为了扫尾,还是为了方便,那是他的事。他这样一搞,我们就不得不让医科大学管宿舍的大爷来敲门,让他直的地方发软,头皮发硬。以此警告他下不为例。 写书评最致命的危险是要表态,一表态要么有吹捧的嫌疑,要么就是在捧杀某位官人。而大棒加胡萝卜的政策也一直在书评写作中屡见不鲜、屡试不爽。冯唐和<<万物生长>>也将在这万劫不复的情形下获得洗礼。但是很显然,嗅他还是臭他,他都不会上心,说了也是胡说,你自己读。 非纯粹时代的小说 ——读冯唐《万物生长》祝勇《万物生长》是一部非传统意义的小说,它讲述一群学生在医学院学习期间的经历,但是,小说的诸多要素都被作者冯唐无意识地忽略,或者有意识地排斥掉了。在这部小说里我们找不到完整的故事情节,也没有牵动人心的冲突高潮,那些试图在故事中寻找乐趣的读者无疑都会失望,但是这部小说并非因此就显得枯燥,读来依旧令人兴趣盎然。医学院的生活,读者大体能够想象,除了试管就是切片,然后是一大堆由化学元素的名称组合而成的药名,看上去不像治病救人的药物,倒有点像化学武器。如果一个人的生命程序被某种无形的公式所事先规范和确定,没有变化的可能,从这一头就可以望见那一头,这样的话,不仅所有的算命先生都得下岗,更重要的是,这种单调琐碎、稳定持久的折磨比起短暂的锐痛更加残忍,尤其对于那些年轻的鲜嫩的面孔而言。作者的才华表现在他能够在乏味的现实中寻找出生趣,由对人的生理组织的研究转化为对内在灵魂的关注。生活可能是灰色的,但是观察灰色也可能成为一种癖好,何况在光怪陆离的色谱中,灰色也许是一种别致的色彩。 应当说,是这种空洞的生活给冯唐提供了调侃的素材,否则年轻人特有的机智就会被浪费,那尚未泯灭的渴望,也就无从证实。那些老医生和老教师成了他们的背景,成了他们生存状态的象征。他并非真的嘲笑他们,而是在嘲笑自己的未来。他表面上是解构,玩世不恭,不承认现有的秩序,但是冯唐骨子里是认真的,对青春和爱情满怀忠诚,企图在虚假和混乱中悄然搭建通往真实的楼梯。即使很多年后,命运篡改了他们的面容,他仍会深情地追忆:“此时我们会想念燕园那些看得见月亮和星星的稳秘所在,那种阴阳不存在阻碍的交流,天就在上面,地就在脚下,我们背靠大树,万物与我们合一。燕园留下惟一的缺憾是,我们当时没人懂得如何叫床,我们的极乐世界静寂一片。隐秘所在不隔声音,我们需要嚎叫,但是我们的手捂住对方的嘴。” 尽管这部长篇带有若干“生活流”痕迹,如前文所说,试图把作品从故事中剥离出来,取消那么多巧合和悬念,而维持生活本身的形态,也就是说,生活有着怎样的步调,小说就以怎样的步调前进,但是,我们仍然能够看到作者对于作品的推动作用,如果它完全是生活的简单翻版,或者是技术层面的制作,那么它是不是“作品”,都值得怀疑。如果说这部小说有什么特别之处的话,我想主要在于作者对于趣味的关注以及语言上的建树。从某种意义上说,他对趣味的关注超过了对事物本身的关注,因而这仍然是一部带有强烈的主观因素的作品。无意义的生活流程,在他的叙述中获得了意义。我想起欧阳江河的诗:“一群无可救药的唯美主义者,依靠对虚构事物的信赖推动生活。”(《雪》,见《谁去,谁留》,湖南文艺出版社,一九九七年版)读完小说,给人留下最深印象的并不是事物(事件)的清晰线索和真实形态,而是他的观察与感受,他的描述语言完全可以脱离情节而具有独立的价值,可以像周星驰语录一样在人民群众中广为流传。比如他形容人的雅好:“花间喝道,煮鹤焚琴,吃西施馅的人肉包子。”以及对某种关键时刻的记录:“如果这时候,我伸出食指去碰触她的指尖,就会看见闪电;吐一口唾沫,地上就会长出七色花;如果横刀立马,就地野合,她会怀上孔子。”这部小说在忽略了结构与技法之后仍能给我们带来阅读快感,它明显带有七十年代后的特征。 或许有人会对这部作品是否具有小说身份产生怀疑,也许将这类自传性作品归为散文更好。是坚持将故事视为小说的之一要素,还是认为小说可以存在变数,还有拓展的可能性,会对这部书做出截然相反的判断。但是这并不重要,这既不是作者的事,也不是读者的事。小说是否成功,从不取决于它采用的是传统手段还是非传统手段。像作家周晓枫所说,如果我们觉得一朵花是美的,何必在意它是什么科的、有什么样的细胞结构呢?甚至,我们更需要神秘的美。自昆德拉以来,议论可以大幅度介入小说表现,即使在传统小说的家族中,雨果亦曾在《悲惨世界》里以整整一卷的篇幅写巴黎的建筑,可以单独成为一部建筑学建专著。就此话题与作家乔良闲谈时,乔良有一个提法令我心领神会,就是“非纯粹时代”。由于世界日益联结成一个紧密的整体,事物之间的相互影响是不可避免的,世界已经进入“非纯粹时代”,那么,在文学领域,文体界限的模糊,体裁特征的淡化和交互融合,自然也算不上耸人听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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